做花牌,她会亲自调教。
打发走了绯云,沈渊摸摸头上的双螺髻,的确梳得够高,不影响歇息。她抱着毯子侧躺着,迷迷糊糊地思考如何调教。冷香花魁素来不是长性人,又一向懒得多管闲事,如今给自己揽了个活,再头痛,也不得不仔细考量着做完。
已经十七岁了,能学何种技艺?做个普通花牌也不需要什么琴棋书画,无非就是舞蹈、歌唱,再好点的会些琴艺、懂些茶艺,最好还是通一些诗书,不要张嘴就惹人笑话……
沈渊想起来一条,当初观莺出头靠的是月琴,在那之前她除了美貌,没有什么出挑之处。听阁主说,观莺是和那个串通好的琴师学的,得空就抱着琴闷头苦练,不过短短数月,琴技就突飞猛进乃至妙极。
如此也可见,这人若被逼到了一定份儿上,什么苦头都吃得的。彩云之与观莺必然有怨怼,却可为求庇护隐忍不发,如此性情,亦正合了沈渊的心意。她难免想起秋筱,刚进来时百般不肯、千般不愿,仍向一衣一食低了头。
秋筱?从前盛秋筱初初开场,不正是一舞名动陌京?沈渊忽然一激灵,惹得绯云差点倒洒了醋。
“姑娘……是这味儿太大了么?”
绯云局促地捧着个醋瓶。沈渊陷入沉思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