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屋子里的变化很大,暖炉里生着炭火,床上换了簇新的杏色绣花鸟床帐,桌椅也换了张新的;随后管事妈妈也来了,说来知会一声,往后的饭食热水不必再亲自去领,和其他姑娘们一样,自会有小丫鬟们按时来送。
送走了管事妈妈,她坐在床上,抬头看着新床帐上的一朵兰花刺绣,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水袖披褂。那一刻彩云明白了,自己也被墨觞花魁吸引了,想要追随她,追上她的脚步,成为可以和她站在一处的人,甚至与她一样美好的人。
调教彩云也排解了沈渊的长日无聊。水袖的十式基本功,彩云全部学会用了五天,接着又是四天无休止的重复。且从第二天起,沈渊下午训练彩云,上午就让她跟着绯月和绯云,学习梳头、奉茶、刺绣,自己在一旁监看着,不断纠正彩云的仪态,提点她作为一名花牌,应该如何行走,如何坐立,如何说话,如何优雅地待人接物。
花魁娘子的耐心并不多,做得不好了,打骂两句也是常有。彩云却能少见地谦逊顺从,一遍一遍重新来过,直到叫那位小姐满意了。沈渊都瞧在眼睛里,也不去琢磨她上进的缘由,反正左不过是为了活下去,争个一亩三分地罢了。
墨觞鸳始终都知晓沈渊在做什么,也从不插手过问。阁主夫人捧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