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抿上去,一丝也不肯乱,给人的感觉和平常大不相同,就是脾气仍和平常一样捉摸不定:他以为她有心记着自己时,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;他提出同游,以为她会拒绝的,谁知她不仅答应了,并且没下了他的面子,只让侍女跟在远处;于是他又以为,她会问起为何爽约的,结果她半字不提,就像根本不记得一般……
空气中都弥漫着山茶花浓郁的香气,折扇公子候着沈渊许久,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道:“墨觞姑娘,你不想问问,那天我为什么没去吗?”他语带迟疑,仗着沈渊现在看不到,他的目光中都是不加掩饰又小心翼翼的希冀。
“什么?”沈渊听得他唤自己,回过头去看他,看到的却只剩下他执扇侧身而立,悠然欣赏着湖上风光。
沈渊未解其意:“我为何要问你?”旋即又有些领会过来,无奈似地低头轻叹口气,又仿佛只是笑了一声,接着道:“凡事都太过较真,日子过得还有什么乐趣?你若愿叫我知道,自会告诉我;你若不愿,我问了又有何用,反会闹得两下尴尬。”说罢也不看花了,就要从折扇公子背后绕过去,“公子啊,还是专心看景儿吧。过了桥还有片檀香腊梅,应该也——”
“你怎知我不愿让你知道!”折扇公子一听就急了,也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