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于强势,碰到一处就要针锋相对,一旦其中一个先放软了,就会被放大成绕指之柔,再强势的气场绕进去,也会被同化得绵软如水。
“阿晏,只有现在,我才觉得你是真实的。”折扇公子仍伏在沈渊耳边,“其实,我并不喜流连于烟花之地,那日与家人起了龃龉,烦闷之下出来散心,偶然看到冷香阁的招牌,想起似乎听过些传闻,才决定进去一探究竟。”
“然后没探到半分好处?”沈渊想起那晚场景,拿他自己的话呛了回去。。
“哈哈……”折扇公子笑了,笑得很爽朗快意,“的确啊,冷面花魁名不虚传,你那青梅酒也确实令人难忘。”他自觉此话题不妥,随即绕开了,“那时我就发现,你与别人不同,你不会刻意逢迎,更不会谄媚讨好,可正因如此,你才令人着迷,我也不能免俗,总想多引起你注意,让你待我也不同些。”
沈渊轻笑一声,不容他反对,自己转过身来,迫着他不得不放开手。
“莫非,直到此时,公子仍未发觉,自己已经与众不同了?”两个人站得太近,沈渊只能扬起头与之对视,“这般与我拉拉扯扯,若换了旁人,早就不知如何狼狈丢丑了。”
“是吗?”折扇公子眼中飞过一分狡黠,沈渊惊觉大事不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