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显眼,连沈渊也曾私下和丫鬟说起,甚感叹自愧不如。
然而,这一下暴怒起来,盛秋筱整个仿佛变了一个人。她仍然坐在那里,掉着眼泪,涨红着脸,声嘶力竭,全无半分亲生骨肉的亲近余地。
老妇上了年纪,惯是不怕出糗丢丑,巴掌拍得啪啪作响,冲着盛秋筱大啐唾沫:“你个没脸没皮、不知羞耻的小贱人!娘老子生了你,给你找好归宿,你不感恩戴德,还撒泼起来!我呸……”
“这么好的归宿,你自己去罢!还是叫你这好媳妇儿去呀!在这儿是不知羞耻,卖到别家去,给个老头子做小,给你儿子换个狗腿子的差事,就是天大的出息了!”
盛秋筱忽而暴起怒骂,言语尖酸刻薄,更无视纲常伦理,不堪听的,便是狠狠打了老妇全家一个猝不及防。
绯月陪在她身边,只觉得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。秋筱说出的缘由更是叫丫鬟大跌眼镜:卖去做小?换差事?要知道虎毒尚且不食子,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兄弟,什么样的家人,还不如说是一窝豺狼。
“都说‘肥水不流外人田’,你卖了我,我早就不是你家的人,到时候真去了别家后院里,主子要是高兴,给了我什么赏赐,我可一文都不会给你!不如你们谁爱去谁去了,再生个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