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自然是说给盛家老妇听,墨觞阁主的目光却始终没向对方看过一眼。但见她笑容和煦,摆摆手免了冷香众人的礼:“不用行虚礼了。远远儿地就听见闹哄哄,可不像话。”
随说着,阁主又朝盛家人扫了一圈,和颜悦色道:“之前刚见了面,盛家老夫人说是要叙一叙体己话,我就去料理些琐事,留了水芝在外照看。谁承想我刚回来,还以为是秋筱见了家人,两下难免伤心激动,哭上一哭,真是没成想,怎么还动起手来了。”
“哎呦,就是就是……”
“夫人说得是!”
盛家老妇吃过一瘪,仍听不出明暗话,犹以为墨觞鸳是来安抚自家,好息事宁人。她抢着站起来,正要接过话去,不料屁股还没挪动几寸,就被赵妈妈抢在了前面。
“夫人教训得是,都是奴才们办事不得力,一个没盯紧,才叫不知轻重的人钻了空子,青天白日地叫嚣起来,闹得主子们不安生。”
赵妈妈上前福了一福,垂着手只说冷香诸人有错。秋筱与水芝跟着福身,皆口称自己的不是。
绯月刚勉强站起身,墨觞鸳早看出她面色有异,递了个眼色,示意水芝扶她一把:“算了,你是伺候小姐的,怎么这样不小心。水芝啊,你带她出去,回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