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的工夫,一丝规矩也不见乱。沈渊早知道,州来山庄的下人训练有素,每每见了还是忍不住心底赞叹。
“这位姑娘也太小心了些,不过也在情理之中。”尹淮安语气轻松,引着沈渊入席,“坐吧。我更意外的是,你居然会吃我的醋?”
时机太巧,说话间两个人正好转了身,沈渊低了低头,再侧脸抬眸时,已经看不见州来庄主眼底真切的没落,只余寻常拌嘴逗趣儿时的戏谑。
她也不放在心上,落了座,顺着话便往下接:“怎么?尹庄主是觉得,自己不够风流倜傥,英俊潇洒,吸引不了我这小小女子?”
尹淮安捏着额角,对这个女子的矫情向来无奈,索性以彼之道还彼之身:“此言差矣,莫非那些足够风流倜傥,英俊潇洒的男子,就能掳获你沈大小姐的芳心去?依在下看,更可能会被打出去呀。”
“得了,我就知道,你要那这事儿来挤兑我。这么些年,陌京城里看笑话的还少么?”沈渊翻翻眼帘,回敬过去半个白眼,“你们男人总爱说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那我这一度量狭隘的小女子,岂不是最难相与的了。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
尹淮安执壶压腕,亲自斟酒,眸光含笑,并没有很浓厚的玩闹语气:“那都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