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淮安狡黠回眸,大大方方收下话茬:“不止如此吧?我可记得,当时有个顶漂亮的姑娘,在这儿吓得要哭出来。”
沈渊丢过一记白眼:“你还说我?这样油嘴滑舌,换作别的姑娘,也早就要打你了。”她无意拌嘴,敛容又道:“也是我整日安养生息,头脑都呆笨了。凡事只要开了头,就不会等着人去查,刘掌柜的消息递来时,我都惊着了,这才明白你的未雨绸缪。”
“女孩家,本就该娇养的,纵有风浪,自然有我们这些男儿在前。”尹淮安郑重道。
沈渊忽然想出一句“谁说女子不如男”,却见他抢先一步,停下脚步转将回身,低下脸儿来四目相对:“阿渊,我说这话,是想你记住,虽然沈家不幸,血脉手足凋敝,可并非无所依托,沈、尹两家息息相生,我始终与你们在一起。”
“哥哥也常与我说的,”她鼻尖发酸,用力点了点头,“左右这世上,除了哥哥和你,再有我那位养娘,别人我是一个不信的。”
两个人说着话就绕了大半圈,尹淮安放慢速度,如在园中悠哉踱行:“出来的时候,我说给你备了礼物,猜猜是什么?”
“在这儿?”沈渊先要反问。得了州来庄主首肯,她颇为意外,眨眨眼睛稍作思考,扫视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