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认命,甘心为他人驱使?或者说……”
酒师的眼睛越眯越细,两道精光牢牢锁在墨觞鸳身上:“夫人,可是早有打算,有意娇纵坏了姑娘,好让主子见了大失所望,弃了这步棋,母女两个便能明哲保身,从此再不受辖制了?”
墨觞鸳猝然瞋目,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一下,水芝也觉周身一僵,如过了一遭雷击,瞬间发冷颤栗。主仆两个都心揪起来,柳渠阴左右打量着二人,已然知晓自己所言正确与否。
“怎着?莫非叫在下言重了?”她放松眼帘,黑白分明的眼睛星目灼灼,“夫人好巧的心思,您觉着,若是主子知道……”
“柳师傅请慎言,这种玩笑可是不敢乱开的。”墨觞鸳打断她,一手捻帕子掩唇正色,一手在桌下悄悄摸索,“我奉命教养姑娘,当然不敢有分毫怠慢,只有心疼爱护的份儿。当初也是主子亲自去栖凤,探望过了姑娘,吩咐我务必要精心照料,需要些什么都有人供应,不许亏待。如此一来,柳师傅说说,除了偶尔提醒一二,即便名分上是母女,可我哪里敢指摘约束姑娘?左不过由着她舒心顺意才是。”
柳渠阴眉头皱了皱,墨觞鸳的话好像立不住脚,却挑不出纰漏可以反驳——说一千,道一万,不也是主子没一早说明了,要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