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来是很好的。”水芙越发觉得脸颊发烫,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。
刘氏温和地笑笑,体谅小姑娘羞臊,作为过来人不再多说什么。郑太太倒是不避讳,又说了张家后生如何老实孝顺云云,仿佛好事就在眼前。
燕燕和京生仍然没搞明白怎么回事,只知道三个长辈笑了又哭,现在又重新笑起来。马车里拥挤,孩子们围绕着大人的腿脚,也打闹不开,郑太太和刘氏一人抱一个在怀里轻拍哄着。已经到了土路上,车轱辘嘎吱颠簸,在外面跑了大半天,两个孩子也累了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郑家婆媳心疼水芙劳累,不叫她带孩子,只管拿好自己的包裹。在冷香阁这几年,水芙做事勤奋,又不爱胭脂水粉、衣裳首饰的花俏,省吃俭用积攒下了一笔体己钱。临走时,水芝与水芸陪着她收拾行囊,平日一屋伺候的几个女孩都湿了眼眶。
包袱皮是水芝送给她的,颜色鲜亮,手感也好,还偷偷塞给她一支细细的云头金簪子,要她务必收好,留着以备不测。水芙感激不尽,连着推脱了四五次才红着眼圈收下,贴身藏在了衣服内兜里。
到家时天色已经黑了,相邻的人家早都吃过了饭。刘氏夫妇俩忙着去灶间点火烧饭,郑太太和水芙领着孩子先进屋。家中新翻了三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