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也推辞了不同去,结果小菊自己却说,秋筱陪着她在屋里也无趣,不如和花魁娘子一起散散心。
秋筱以为,小菊受到了教训,不会紧接着就忘了疼,故而没往深处去想。可小丫鬟抱的究竟什么心思,沈渊却揣摩出了别的意味。
“绯月,去请薛妈妈过来,我有事与她嘱咐。”
云鬓叠迭,娥眉逶迤,琉璃水银镜里美人笑靥如花。大丫鬟麻利地寻来了管事妈妈,静静候在下首,听主子姑娘巧分利弊,暗授权衡。
其实认真而论,沈渊的美并不具有任何攻击性,眼角一颗泪痣显柔弱,常年抱病更有架上琉璃镜般易碎的单薄姿态。这副外表骗过了无数的人,若非长久与之相处,断然不会相信她有何等的刚硬坚韧,心肠可以冷绝到什么地步。
环境使然,她习惯了逢场作戏,将并不真实的一面展示于世。年岁打磨,岁月冲刷,少遇上能让她暴露真性情的人与事,以至于真真假假的,经常连自己都恍惚。
她只说盛秋筱要随自己出游,小菊一个人留在院里,病中恐有不便,且初来乍到,人生地不熟,请薛妈妈看着安排,别叫小丫头觉得受了冷落。
“这丫头年纪小,许多事不明白,秋筱不是正经主子,也不好多说教。我一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