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来去道路也熟,天寒地冻,别再累得别人出行。
如此,沈渊还是坚持送一送,绯云便在小院外十来步处停了,目送水芝的身影到消失不见。风吹关节发凉,绯云搓热手心揉一揉,脑中忽地灵光一闪,想起一瓶膏药。天还不冷的时候,冷香花魁伤了手臂,淤青吓人,用了某种特调的膏药,没两天就好了。
似乎是谁送的来着?某些片段一现而过,没有过去很久的记忆轻松解封,绯云想起来药油的味道,脚步不由自主顿住,思绪不知该落在哪里,谜团解开又添担忧。
在山庄的时候,姑娘收到离公子的书信了吧?细算起来,两个人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面了。下个月就是新年,往后是元宵,可以看灯会,姑娘十二岁那年遇见离公子,可不就是放河灯的时候跌了一脚,正好被离公子拉住的么?
可为什么,姑娘并不喜欢的凌姓客人时常主动示好,离公子反而音信日渐模糊了?
绯云和绯月都觉着,沈渊和离雪城这两个人,将来一定是要成婚的,只是被病痛耽误了几年。她们和沈渊朝夕相处,从来没想过其他人可能成为自家主子的夫婿。
沈涵上门来兄妹相认,两个丫鬟开始蒙在鼓里,差点以为多年来的情分成了镜花水月,后来终于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