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说着话:“光顾着说话,你那栗子都熟透了,别忘了拣。”
绯云吐吐舌头,抬头望向沈渊,得了点头准许方才起身小跑过去,拢着裙角蹲在炉前,小心翼翼地将烤栗子挑出来,包在手帕里,吹干净炭灰。
“可仔细着,别叫烫了手。”绯月提醒一句,放下羹匙擦了擦手,端着瓷盅奉与沈渊:“瞧时辰不早了,姑娘喝了羹好休息,奴婢去叫她们备水洗漱。”
玉容羹润白一盏,恰如其名。路途颠簸,晚饭时沈渊用得不多,墨觞夫人嘱咐加了宵夜。糯米粳米耐心泡净,以鲜磨豆浆煮沸同下,面山药蒸熟碾作泥,静等开锅加进调和,小火焖熬到粥米尽化,入口即融。
用料简单,做起来也简单,据说久服令人好颜色。沈渊不信这个,只图它好克化,放上雪花糖滋味柔甜,很适合深夜加餐。
沈渊专注于食,墨玉坠子被搁在一边,绯云回来一眼瞧见,再也顾不得什么烤栗子,蹲坐回主子脚下捶腿,咽了咽唾沫,试探着问道:“姑娘……那个玉坠子,姑娘可想到是谁送的了?”
“嗯?”沈渊正吹着热气,闻言抬抬眼皮,瞥了一眼桌面,玉坠子经过了触摸,沾染上温度煜煜生辉:“不难猜,是我一时忘了。你当还能是谁?是那位送了膏药又送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