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墨玉坠子丢回锦匣中,“也未必就不可收拾了,没准是我多心,其实就如你所想的一般,只是个登徒子,上赶着讨好,却送错了东西呢?”
话锋陡然转折,绯月算是身在其外的,听出来意头不对,因见沈渊始终拿定坐稳,岿然不动,便疑心她是刻意为之,对绯云话到此处,不便再深言了。
绯云却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,整个人如同处在一种头脑混沌的状态,听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“那……姑娘打算,打算怎么做?”她没来由想起回来刚进屋时,自家姑娘那句调侃——莫非真的是夜深露重,自己出门一趟,头脑也给冻住不灵光了?
沈渊默然,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一遭,方道:“我与他素昧平生,从前不认得,往后也不想有瓜葛。长生观里他言语冒犯,我便决意借观莺的事儿,要他亲眼看见女子不易,这才邀他明日相见。事已至此,且走一步看一步,过了明儿便如路人,再不理睬就是。”
绯云顿首,十指缩在身后,不安地搓着衣角,对这番安排半信半疑:“可那人……这样,真的能成么……”绯月差不多明白了主子的心思,“嗐”了一声打断绯云,绕开话题:“什么这人、那人的,左右和咱们姑娘不相干,万事有尹庄主帮衬兜底,再不济等将军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