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是你忠心又中用,不知道的,还以为咱们小姐是个草包,凡事儿对个丫鬟马首是瞻。”
“我是不是草包都不要紧,瞧你也说,我站在这里,就是冷香阁的主子。而你的足智多谋,聪明伶俐,可惜了只能留到春檐巷,去给那里的爷们儿看。”沈渊冷冷发声,替绯月出言反击,一字字精准掐在观莺的痛点上。
她本就不齿观莺行径,愈觉得踏足此处是多此一举,言辞便更加毒辣:“既有主人,必然有下人,那么观莺,你一日身在冷香,一日就是我墨觞家的下人奴婢,受楼中庇护,才得以卖笑讨生,不但不心怀感恩,还算计于我、欺辱于我的丫头,天道好轮回,你当真不怕报应当头。”
绯月屈身福了福,恭顺道:“奴婢同样受主子大恩,粉身碎骨无以报答,万不敢恩将仇报,做背主忘恩的小人。”
观莺嗤之以鼻:“哟,拉高踩低的我见多了,还没见过这么抬举自己的,要我说,你也别得意,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,头一回见面你主子就说,咱们一样是伺候人的。你仗着她,比我还傲气几分,哪天你落得比我还不如,看谁来讥笑你是小人。”
话音未落,两个丫鬟脸色都变了,额角止不住几下抽搐。气氛变得微妙,四个人隐隐对峙僵持起来,始作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