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亲眼见到这个人、见到他们相处,她一下释然,原来所谓金童玉女不过虚与委蛇,逢场作戏。抛开是否心有灵犀不谈,这两个人说着爱恋,却连对彼此产生肌肤之亲的欲望也没有,当是糊弄谁呢?
花魁越不说话,她越要逼问,配合手掌敲着自己大腿的声响,回响在空荡的房间中,刺得主仆三个头皮紧绷:“你高傲,你清冷,你也不过和我一样,自欺欺人罢了。晏儿姐姐,你瞧不上我,我也替你涂过指甲,在你屋子里吃过茶,姐妹一场啊!你真就不想和我说点什么?”
沈渊再也按捺不住,猛然回身,警告般瞪了观莺一眼:“一样自欺欺人,就管好自己,不要上赶着对别人指手画脚。人在做,天在看,观莺,你住口吧,好好擦洗,换了衣裳,你最爱惜性命,就别把自己送上死路。”
“去了那儿横竖是个死,把命留在这儿,没准你为了姻缘,善心大发,还能给我打一副棺材。”面对隐晦的威胁,观莺不屑一顾。
她任性恣意,深知作为女子,有相守之人却不相爱是何等悲。离家那个郎君真要有心,早早把墨觞晏借走就是,什么病弱不便挪动,全都是幌子,无非下不了决心迎娶一个风尘女子么?
“说起来他也是个唱的,有什么可嫌弃,非要掰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