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全收,于是腰身反而见粗。
毫无厘头地,一种微妙的感觉忽然涌上来,再向地面扫几眼,汤水的痕迹还在,饭菜却都不见了。沈渊猜到缘由,只觉得无比震惊,继而难过,忍不住有点同情。
再怎么说,被拐去的那段日子,为了活下去,她也曾忍着恶心,吃下许多不洁之物。
被观莺一喊,管事妈妈吃惊不小,连忙向小阁主躬身见礼:“奴婢们不知小姐过来,让小姐受惊了。夫人吩咐,只管将人绑了,堵住嘴弄出去,上了孙二嫂的车,便再不与我们相干了。”
孙二嫂是春檐巷尾的老鸨,很偶然的一次,沈渊在街上见过其人,看面相就是个厉害的主儿。说到此处,赵妈妈回头瞥一眼屋内,目光无奈且嫌恶,很快转又阴转晴,像是终于踢出去一个烫手山芋。
只是好心情维持了还没半刻,这位管事妈妈立马想起来,身边还有一个向来苛刻的小主子。绑个女子而已,居然僵持这许久,若被追究起来,恐怕难逃主家责问。
“她倒没惊着我,不过赵妈妈,天都黑了,人还在这儿闹哄哄,自己人看笑话也就算了,若是惊着客人,你当该如何?”
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赵妈妈偷偷叫苦不迭。花魁语气和善,没有很严厉地责备,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