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散发着难以启齿的味道。
她的胳膊也差不多,抖得像自己操劳半辈子终于落下满身病痛的老娘,通红指尖点向商妈妈的炕床床头:“商妈妈有习惯,每天,每天要烫****婢是来送、送水的,叫门叫不应,就就……”丫鬟紧闭上眼睛,拼命安慰自己不看就会好些,一股做起竹筒倒豆子:“奴婢,奴婢怕商妈妈年纪大了听不见,推门门也没上闩,就进来看一看……没想到!奴婢才走近就看见,褥子湿了一大片,屋里黑,看不清,凑上去一摸一闻才知道是血!”
“血?”柳渠阴瞪大眼睛低呼出声,随即自己捂住嘴,也如素儿先前一样惊惶,忙不迭向后退,却忘了腿脚还被丫鬟抱着,才迈半步就仰面跌倒,后脑勺磕在什么杂物上,钝钝地生疼。
“师傅……怎……”素儿被带倒,半边身子甩了出去,侧着翻滚在冰凉地面上,另一半被柳渠阴的腿压住,动弹不得。酒师手臂撑在身后,咬牙坐起来晃晃脑袋,暗骂自己演戏过了头,闹剧也差不多该结束了。她咧咧牙,口型像在示意素儿噤声:“嘘……”
“谁在那边吵吵闹闹的?大晚上不睡觉瞎折腾什么,不知道姐姐们唱了一天睡得正香!该绑了你这没羞没臊的,去前头楼上求个恩典,找个小子配了,好好给你去去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