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遇上个三两重的贱骨头,趁着送水偷了我的东西,多亏了商妈妈慧眼,从她身上搜出来,这不,就请我过来对峙。扰了小娘子休息,是在下欠考虑,小娘子请回,在下改日请你喝顿好酒。”
柳渠阴无谓再浪费时间,也懒管外面的人听见多少,不过听那慌不择路的脚步声,大约能听个开头的粗话。素儿不敢违背酒师的意思,甚至自己动手蒙住口鼻,生怕发出一点动静,直到外面也安静了,才壮着胆子挪挪腰,悄悄转过脸去看一眼。
酒师也微笑着看她,抬走了双腿,让她去关好门,别被外人知道了,再栽赃到她身上就大事不妙。素儿早吓破了胆,对柳渠阴惟命是从,不顾腿麻便爬去关门,再回头,迎接她的却是一张气味刺鼻的手绢。
“我答应过你呀,有什么事儿,我都会替你挡着。莫怕……”
素儿没有登时迷倒,双手死死扳上酒师手腕,大眼睛中尽是不解与哀求。柳渠阴可丝毫不会手软,仍掐着那温柔到能沁出水的腔儿,媚眼如细丝,手臂稳如铁铸,直勾勾盯着小丫鬟两眼一翻,瘫软在地。
一切复归于平静,纵使真有暗潮涌动,也被仗着浓浓夜色提供庇护,放任恐怖的气氛肆意生长。不过这些都暂时被圈在商妈妈的小屋里,能不能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