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道声先生辛苦。
“那一年我还很小,你或许都没出生,边疆战事吃紧,京城也内乱,战火绵延周围数十里,豪强权贵纷纷收拾了金银细软,南下避难。我……我家,也不例外,一路上险象迭生,我忘记了很多,也不希望记起。”
折扇公子的故事刚起个头,就被账房打断。花魁听见是个男人,便没叫进来说话,隔着门交代不必较真,去二层开一间上房,挑机灵的丫鬟,好生伺候着就是。
许锦书的事儿,沈渊从山庄回来便有所耳闻,墨觞夫人也放出口风,只消付清赎金,愿意为锦书放归身契,听凭婚嫁。冷香阁里也传起来,那离公子说着对墨觞花魁一往情深,却也没见如鹭娘的夫婿般迫不及待明媒正娶,谁知这份情意掺不掺假?胡人粗犷,和柔弱苗条的许锦书怎么看都不登对,却眼见着要双宿双飞,成就佳话鸳鸯。
传言无稽,沈渊懒得计较,只当没听见,也担心若待会儿又与折扇公子一言不合,真的隔墙有耳起来,丢了丑的可就分辨不清是谁,索性胡人美色当前、头脑糊涂,好糊弄得很。
“无人搅扰,公子请讲。”冷香花魁自觉理亏,难得真心低了次头。
折扇公子淡淡道一句无妨,略去多次被打断的不满,想要耐心与美人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