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笼,甚至连墨觞夫人都脱不了干系,恐怕也是其爪牙。
折扇公子目眦欲裂,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他猜测,莫非真的是因为当日,自己在清修之地攀折花枝,惹起神明不悦,才降下这样接连不断的刺激,叫他愤慨郁闷以作为惩罚?
万幸……沈渊仍然是干净的,无论如何去查证,结果都是一样。
十几年来,他都没有很坚决地想要与谁争夺,既然出身无法选择,他便只求将来能够和母亲偏安一隅,别被卷进莫须有的漩涡中。嫡母似乎看出他心意,不能对孩子们做什么,却也很少会为难他的生母——虽然更多像是一种忌惮,折扇公子不清楚为何,不过大约和他们的父亲有关。
手臂上新鲜的血腥味让他冷静,不能再继续忍让下去,于是他改了主意,振作精神,重新安排,但愿天能遂人意,让冷香阁的镇楼之宝对他好点颜色,也让他那位好大哥能稍微收敛。
墨觞鸳已经知情了,只要她还不算过分愚蠢,不出半日,消息就会传进那位耳中,到时对方如何反应,与他都不相干。
嫡长兄会不会恼羞成怒,狗急跳墙,折扇公子丝毫不担心。再如何说,父亲仍然健在,并且没有丧心病狂到冷眼看着手足相残,他看重嫡妻嫡子,自然不会放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