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不顾尊卑有差,一把抱住她们姑娘,口中喃喃道:“姑娘别慌,是绯月,是绯月……奴婢在这儿,不会有事儿的……”
京城里冬天打雷不稀罕,沈渊也非胆小之人,怪只怪她们都身在山中,无人辨得出真面目。
绯云到底吃了岁数小的亏,只好跟着绯月跪着,受到强烈惴惴气氛的渲染也开始发颤。回想起晚间种种,她不难咂摸出几分异样的滋味。那位姓柳的酿酒师傅,一定和所有奇怪的事情脱不得干系吧?绯云忽然很想天快点亮,好去找来小菱角问一问,在酒窖里都遇到、看到什么,又和柳渠阴说了什么。
“绯月……绯云,你们说,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这样大的雷?为什么夫人忽然神神秘秘?”
花魁像失了魂儿,烛火太暗,她的脸也显得惨白无血色,缩在大丫鬟怀里语无伦次。丫鬟们无从回答,能做的唯有含糊其辞,像一窝互相取暖的小兽,在风云飘摇之际只求偏安。
“姑娘别怕,天儿冷了,打雷下雨的也是常事。冬雷滚滚么,来年,或许是个丰年吧……”绯月一边挑拣着绕开关键,只说无关痛痒的囫囵话,一边悄悄给绯云使眼色,示意她去端来暖箱里温着的安神茶。
冷香花魁抿抿唇角,看似妥协,身上还是僵的,稍有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