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魁目光炯炯,弥足坦然,“你若觉得亏欠了她,不如反过来想一想,沈长欢那种脾气,留在我冷香阁,能有什么出路?保不齐哪天藏不住野心,装不下去顺从,开罪了恩客,谁保得住?”
“好吧,小姐说得是。”秋筱笑了笑,低眸摩梭手中茶盏,“能出去,总是好的吧……你经常劝我的这些话,其实我都听在心里。”
沈渊眉目了然:“瞧你,永远口是心非——我也不催你,只说该说的话,往后就只管静静等着,替你和意中人去求夫人恩典的那一日。”
午后的温度不再那样低,抱着手炉足够抵挡。下人机灵,赶着将后园的雪扫出来,供小阁主赏花。檀香梅美得灿烂,梢头开着花儿,又挂着冰雪,比之红梅的热烈,鹅黄颜色单薄,可更见傲雪凌霜之冷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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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并未拦住戍守边关的将士们。冰冷的雪扳不开他们握着长矛的手,刺骨的风刮不走他们为国效力的意志,他们为何如此?只为了千里之外的各个城池里他们的家人能心安的过个好年。
身为军医,独自有一间小帐篷,凉气从缝隙中窜进来,那炭火都似乎没了温度。我冷得手亦在抖,配着给伤兵们疗伤用的药膏,再一份份分装进瓶子里。
忽的有一瞬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