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将个姑娘吊在街头树上,旁边一个老婆子叫嚣着要扒姑娘衣裳,看热闹的都乌泱泱围了一群,我们庄主看不过去,就出钱将那姑娘救下了。”
“这倒奇了,兴许我们遇见的是同一伙人。”花魁轻哼,“然后如何了?冷香阁从没有这样作践人的,如何说是我们的姑娘?”
小厮恭敬道:“那姑娘被救下来时,已经奄奄一息,说不得话了。都是那个老婆子,看我们庄主出手阔绰,奉承说庄主大发慈悲,可别叫贱人蒙了眼,那女子也不是好的,作恶多端,心眼又多,才会从冷香阁被赶出来。”
绯月与绯云面面相觑,事已至此,谁都了然就是观莺。沈渊也属实意外,这么大一个麻烦被自己避过去,没成想又叫尹淮安撞上。
又能如何呢?淮安是聪明人,总不能明知是祸害,还猪油蒙了心,一时脑热要将观莺留在身边。
最好是送回来吧,左右落在自己手里,绝不会让观莺翻出什么浪来。也就是浪费了尹庄主一番好心,白白送出去许多银子。
听小厮说,尹淮安还有应酬要赴,不便耽误,已叫手下先带观莺回山庄,特谴长随来问小姐意下如何。沈渊道,自己一时也拿不定主意,那春檐巷的老鸨子说的不算错,还是等着州来庄主赴完了宴,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