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上。”秋筱凑上冷香花魁跟前,小声道,“只是,他不是早就只做生意,不唱戏了么?”
“话又没说绝对,闲下来久了忽然想唱了,有什么稀奇的。”沈渊递回个眼神,随手抓了个蜜橘交给绯月,嘱咐她剥了,转眼又被秋筱接过去代劳。
南来的蜜橘饱满多汁,颤巍巍好像一触即破,秋筱下手仔细,连那丝络都要一点点剔了:“若我没猜错,那也得是面子足够的,才能得到场一听。出门的时候,姐姐还带了糕点为礼,看来是旧相识了?”说着将剥好的蜜橘分开,堆在小碟里递回去。
“中午我就说你,普天之下竟没有比你眼力好的了。”沈渊拣了竹签子,蜜橘入口甘美,汁水甜凉顺着喉咙滑下,连拌嘴也变得有趣:“白听一场好戏,人家不收我的银子,我还真能厚着面皮抬腿就走么?”
楼里平分春色的两位娘子说话逗乐,蓼尘陪坐在下首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,乖乖叠着双手听伶人低吟婉转,高歌绕梁。
绯月来传时,蓼尘下意识是抗拒的,心里记挂着后日的大事,生怕自己出差错,想尽可能多练一练,大丫鬟却道,小姐这趟就是要她见见世面,没得总是束手束脚,反而惹笑话。
蓼尘默默点头,只知跟在姑娘们身后走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