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样狗屁不通,颜儿肯定是被他欺负了。”
“啪”一记脆响,许锦书话音未落,便吃了赵妈妈的耳光,被提着耳朵拽到门外:“不知死活的蹄子,这种话是你能说的?嘴皮子倒是痛快了,信不信不用等到天亮,你就被打个半死丢去春檐巷,省得给冷香阁招来祸患!”
赵妈妈好一通训斥,狠狠点着锦书额头,让她长长记性,莫将自己的愚蠢鲁莽当作古道热肠,说罢便忙去安置温颜儿,还要提点厨房,别耽误了备好前面的宵夜。
许锦书挨了骂,耷拉着脑袋不敢还嘴,出来时没穿外裳,被夜风吹上一小会就要瑟瑟发抖,搓着双手呵气取暖。其实她心中有数,赵妈妈是为了她好,啪被姓朱的听见要发难,到时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惨。
“同样是爹娘的女儿,要什么时候,我们才能熬出头呢。”锦书抬头看看天上月亮,已经不是弯弦,也不够圆满,半瓶子醋似地挂在那儿,像极了孤零零的自己个儿,不至于卖身换口饭吃,照样没有尊严可言。
可月亮还有星子呢,她许锦书有什么?
就连他……也好久没来了吧。楼里姐妹的非议她能听见,秋筱姑娘和花魁娘子眼神中含蓄的关切,她也能看得懂。
锦书只是知道不能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