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都不说话,随着东莲一同进屋。房里暖炉炭火旺盛,饶是冷香花魁那么畏寒的人,都觉得身上要冒起汗来。
“没想到,再见面,你已比我还怕冷了。”
观莺靠在床头,衣裙穿戴整齐,绾着双鬟髻还擦了胭脂,显然早做准备,不愿意被比下去。沈渊似尽释前嫌,主动开口说话,打量了一眼屋里陈设,恶趣味地暗中琢磨,以观莺的脾性,竟没有打砸东西么?
“你真的来了。花魁娘子风华绝代,冷香阁的炭自然足够你取暖,哪里知道冰天雪地之苦呢。”观莺语气生硬,掺杂着并不隐晦的刻意婉转,大约想叫州来庄主听见,觉得她不是个尖酸刻薄的女子,反而足够做小伏低。
沈渊没心情与她假客套,解了斗篷,径自坐下。东莲伺候汤药,半跪坐在床沿,一勺勺仔细吹冷了喂给观莺。此时刚用过早饭不久,不是该服药的时辰,反常行事用意为何,在场的每个人心中多少有数。
“我许多日不见观莺了,劳烦淮安庄主从中牵线,我们姐妹说说话,还请公子回避吧。”冷香花魁拿出惯了的淡笑,尹淮安会意说声请便,转眼破了观莺的算盘。房里剩下一群女子,尴尬的只有床上的主角。
“你知道,我不喜欢你,只不想叫尹先生没面子。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