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没准她们谈到并不算美好的过去。
她不主动抱怨,他就默认那个女子还可留下,沈渊当真不喜欢谁,不会忍着不说,必然要找时机痛快发作,这是冷美人的短板,却也是个极大的好处。
“也许你可以想一想,等她养好了伤,或由你安排,或我留心,给她远远地寻一个人家嫁了。不拘继室填房,还是媵妾小星,能给她一份吃住穿用,让她安安分分地离开这儿,就足够了。”
这是冷香花魁能给出的最好解答,也合州来庄主的心思。尹家手下有的是远亲宗族,总有那么几个偏僻却殷实的庄子,有那么几户鳏居的乡绅。观莺的出身摆在这儿,登不得正堂,凭美貌做个宠妾还是绰绰有余。
沈渊说,若这事儿能成,愿意再给观莺陪上一份嫁妆,算作彻底了结同在冷香屋檐下的一段缘分。
“如此说来,其实你并不十分憎恶她。”山庄门前,尹淮安如是揣测。
他很清楚,沈家姑娘出手向来大方,可也不是对谁都如此。前两日实在好奇得紧,派人去春檐巷一打听,方知那观莺去时居然带着体己,还有几件干净的还洗衣裳。
暗门子的鸨母说也说不清楚,但尹淮安不难猜到,必定是沈渊的安排,她到底留存了善念,叫观莺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