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礼,口称是谢他对观莺的救命之恩,反而让尹淮安始料未及。别扭的却是观莺,听丫鬟说清楚了缘由,竟然躲在屋子里,紧紧蒙着被褥,无论如何不肯见人。
“东莲劝了好一会,这观莺姑娘就是不肯听,还说什么,若是逼她,她就咬了舌头,大不了不要这条性命。”昌平一一道来,单是听着就够荒唐,“搞得江家少爷尴尬极了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咱们东家留他喝了一盏茶,两个人说了些不打紧的,又叫了东莲来问话,听说观莺服了药,已经睡下,江少爷也只好走了,留下带来的谢礼,还有些给观莺的东西,请庄主代为转交。”
“还带了谢礼?这么看来,也不是个十足的草包,还懂得人情。”花魁唇角笑意讽刺,想起来之前江家人当着自己失态的样子,“还有,这‘不打紧的’是什么话?也劳你学给我听一听?”
昌平挠挠后脑,面露难色——他实在不喜欢那位女客人,碍着淮安庄主的面子,不过待客之礼罢了,江少爷和庄主说话,自己只该是个摆设,端茶倒水地伺候好了,哪还敢伸长耳朵。
“小的听得不仔细,这,差不多就是,观莺在江府的时候,和那江少爷的事儿。鸡毛蒜皮的,小姐若不怪罪,容奴才好好想想。”
索性也就是些零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