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忽然开口,“众神对峙,并非全无一人肯相信朱雀。南天陵光,引渡众生,雀神的德行有目共睹,青鸾鸟固然可以构陷,甚至不惜以身涉险,却不可能蒙蔽过主神的慧眼。”
正如观莺可以凭借身世,和自己楚楚可怜的形貌,让别人对她心生同情,抑或不忍戳破她的伪装,可冷香花魁是否真有歹毒的心思、手段,大抵稍稍接触过的人,心中总是有判断的。
“这会儿是你不说话了,观莺,你应该放下了。”沈渊转过脸,别人的悲欢喜乐讲多了,触动思绪,自己也难免放缓脸色:“你的执念太重,自己也知逃避不过,便试图将错都加在我身上。苦海无涯,回头是岸,你还年轻,现在重新开始,为时不晚。”
长生观是个好地方,清净、庄严,远离城中的口舌纷扰,真要是不愿和江家人去了,如果能虔心悔悟,留在这儿踏出红尘,终生侍奉三官座下,何尝不是一种救赎。
“重新开始?呵……”观莺媚眼弯弯,仿佛听见什么滑稽的玩笑,“墨觞晏啊,你睁大眼睛看看我,我还年轻,身子早就脏了,谁都不会稀罕的。就算有个人肯要我,我怎么能给他生儿育女,下半辈子好有个依靠?”
提起孩子,观莺心头会疼。她并不见得有多爱惜腹中之肉,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