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事,我在这儿怕不方便。长生观备下了素斋,在下先告辞了。山中寒冷,墨觞姑娘珍重,还请早些下山去。”
顾锦川实在按捺不住,两个女子的争执未免过分无趣,又多是男子不便听的阴私。他知道自己插不上话,寻个借口暂且脱身。沈渊本也没和他将真相全盘托出,未免不小心说穿了尴尬,便未做挽留,谴了绯月将医师送到门口。
“你是墨觞夫人的亲女儿,金尊玉贵地养大,我哪里能和你相提并论。”观莺着实憋闷,话从唇瓣间吐出来也无气力:“你走吧,墨觞晏,在这儿笑话我没用的,你想将我从州来山庄赶走,目的也达到了。”
幸好……沈渊暗暗腹诽,要是顾锦川仍在这儿,听到了不知作何感想。她和州来山庄什么关系,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妙吧。
观莺既然执拗于一己之见,沈渊属实不愿和她辩驳又一次,放眼屋子里空空的,也没备下像样的茶水,自己已经觉得口干,便挥挥手嘱咐绯云去外头,寻一壶茶来。
“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么?”花魁手里摆弄帕子,莲青牡丹花样翻飞,“明人不说暗话,观莺,往后你是如何打算的,告诉我,也许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帮我飞黄腾达,飞上枝头变凤凰吗?”观莺冷不丁啐了一口,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