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轻狂之人。
“还真怕你们逃了去。”
男子冷笑半记,轻轻一跳跃起半空,当头砸在首当其冲的那匹马门面,烈马顿时七窍流血,长嘶悲鸣跪在地面。男子反手抓住马上人盔甲边缘,将人旋了一周,轻松如转动孩童手中风车。
可怜那小卒,还做着一骑当千的英雄美梦,根本来不及炫耀两下本领,便飞出了战场,重重落地还不算,竟惨死在自己同僚的马蹄下,尸骨荡然无存。片刻空挡,另有个小卒取巧,绕后挑枪,刺中男子心口,正窃喜得手,却惊悚发觉枪头未没入半分。
男子回头,大咧咧一笑,夺枪一震,那小卒的恐惧还凝固在脸上,虎口已然麻木,裂开一道斑驳血痕,男子不过一刺、一挑,小卒便被自己的长枪捅了个透心凉。
许是杀得尽兴,男子弯了眸子,抬手飞刀又斩落一骑,双手握住迎面左右枪尖,倒给自己撑成了铜墙铁壁,瞬间又脱手扫腿,飞起一脚踢死一匹战马。老人目力尚好,静静看着,抬头望一眼月色,时辰已经不早了。
“庄主,这……”
随从惴惴不安,对着忽然而至的救场人辨不清敌友。老人仍然沉默不语,只是抬手示意安静。
山庄前,那名男子迅速脱离战场的中心,抬手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