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咚……”
故作轻快的敲门声实则令人惊乍,水芝清清嗓问来者何人,墨觞夫人却稳坐似了然:“进来吧。你还不知是她?”冷香阁主摇头看着自己的丫鬟,后者眨眼笑笑,显然那声问不过做做样子。
柳渠阴一身轻便打扮,慢条斯理上前来,朝阁主作了个揖:“我可不是有意偷听,夫人,隔墙有耳这四个字,还不需要在下来提醒您。咱们先说,去了的那位老妈妈,您可不能说是柳渠阴做的,我是您的酿酒师傅呀,这样揣测,岂不是把整个冷香阁都往火坑里推?况且我答应过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我怎么可能在自个儿谋营生的地方寻不痛快?”
“不劳你提点,柳师傅,前来何事?”墨觞夫人不想听下去,冷着脸连客套都不愿,径直要酒师开门见山。
“求个恩典,今天你们都过节,我也想开一间屋子,招待一个客人。”柳渠阴说着话晃晃脑袋:“夫人放心,该付的银子不会少,我自去前头交给账房,也不劳动姑娘们打扫屋子,只要给我开个门就好。”
酒师说得越平淡,冷香阁主越要警觉:“这位客人什么来路,什么身份?你们单开一间屋子,可是要谈些什么。”
柳渠阴毫不吝啬笑脸:“瞧您,这么紧张做什么,不是主子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