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巴巴等在这儿,等来的终归却不是意中人。”
该来的人迟迟不现身,该待在酒窖的柳渠阴却出来凑趣。酒师白天还是一身短打,这会儿却换了银丝莲花百迭裙子,素色小袄外头罩着绛红长比甲,侧绾了个单螺髻,看着也有了女儿家的仪态,只可惜说出来的话仍然不中听。
沈渊不意与她争口舌:“大好的日子,柳师傅何必煞风景,莫非厨房的人不懂规矩,夫人赏下的糕饼果子没分到师傅手中,这才有了怨气?”
柳渠阴叠着双手,头一次对花魁行了女子的礼节:“真没想到,在花魁娘子眼中,在下是这般小肚鸡肠之人。男人么,都是一个样子,我不过顺嘴说说,娘子要是不爱听,就当没听到也好。”
“我听闻,柳师傅今晚也有客人,还向厨房要了一桌下酒菜,”沈渊微微弯膝,客套一下回礼,“我也顺嘴说一句,柳师傅若是好事将近,方便时也可讲给我们听一听,夫人必定为师傅欢喜,随礼也不会少了。”
“娘子多虑了,谁说招待个客人,一定就是男人?”柳渠阴细眉高挑:“虽然这是座风月场,可也别总觉着,人人都指望从这儿嫁出去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花魁娘子还没反唇相讥,大丫鬟的欲言又止结束于下一刻,离雪城匆匆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