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用同样的囫囵话圆了过去,殊不知并非自个儿能言善辩,而是美人愿意陪他。沈渊又一次醉了,如同七夕的漫漫长夜,并不苛求得到一个合心的回答。
毕竟啊……合心合心,安知是否违心。
沈渊的手很冷,醉的时候也是一样,渗透血肉,以不可抗拒之势传进离雪城的掌心,让他也感受这种刻骨铭心的薄凉。可是,离雪城分明记得,有那么一段时候,这个女子的寒症开始见好,偶尔触碰到指尖,也有微微的暖。
这种病症,当真可怕如斯么?
“……想当年、我也曾撒娇使性;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尘,这也是、老天爷一番教训……”
没有琴乐鸣奏,花魁娘子软着腔调轻轻哼唱,只给离雪城一人听。那时她还不知道,“隔墙有耳”这四个字天天说在口中,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,往往是浑然不察的。
“雪城哥哥,我不很会唱戏的,好听吗?”
沈渊记不得太多唱词,酒入愁肠,嗓子也不太舒服,拉着离雪城向他讨要评说。男子的答复自然是哄她开心,实则无论成不成调,里头的柔肠百结都发自肺腑,乍一听便酥了骨头,根本也经不住细推敲。
冷香阁的热闹持续到月下柳梢头,没有多少宾客散去,在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