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添两样清口菜蔬小炒、一盘素什锦,末了一碟醋水晶萝卜酸辣开胃。
顾医师把玩着随身的阴阳鱼儿佩,看向女儿的目光俱是疼爱。出门在外,花魁罩着兜帽,澧兰口口声声叫她姐姐,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,这位公子瞧着岁数不大,膝下却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。
“爹爹,今年过年,就留在家里好不好。”小菜最先上桌,澧兰捧了热腾腾的白米饭,就着水豆腐烧莲白大快朵颐,扒了半碗饭,停下筷子,转头看着自己父亲,眼中满是希冀。
顾锦川拿筷的手一滞,抬头对面花魁娘子也看着自己,眼神在父女两个之间流转。女儿的心思,医师如何不明白,好在早已经禀明了老母亲,那张家三姑娘并非良配,估计换了别的女子也大同小异,还是就此打住,省得父母操心,孩子也跟着不高兴。
“张家小姐心气高,想必是不情愿做人继母;假使我迎娶其为续弦,为家门计,难免要再添子嗣,到时亲疏有别,要澧兰如何自处?”
那会儿,内室之中无第三人,才从茶楼回来,顾锦川长跪不起,向顾老太太陈情:“澧兰是我掌上明珠,为生下她,慧娘舍弃了性命,我悔恨追思至今,如何敢辜负她深情厚谊,拿人家女儿的喜乐做赌。”
儿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