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秋筠年纪大些,尚且可以捱过去,秋筱饿得皮包骨头,还不如外面跑动的小野猫。
“我冒昧了,敢问这位娘子,我家秋筱在冷香阁中,没有……没有给娘子和夫人添麻烦吧?”
盛秋筠稍稍迟疑,挑拣出的字眼很有意思。沈渊双手捧着青花茶盏,拿盖子仔细刮去水面浮沫:“阿姐心疼秋筱,这份手足亲情我十分明白,阿姐也不必有所顾虑。冷香阁是什么地界儿,我无从辩白,令妹身在其中,当初也是她自己点了头,夫人才安排她接见了客人。盛阿姐请尽管放心,秋筱虽暂时出不去,在楼里过的日子也不憋屈,没有挨饿受冻,也没有人打骂为难。”
自己打算说得委婉一点,对方却开门见山,竟是盛秋筱闹了个不好意思,不由得红了脸,捏着茶杯的手也无处安放。前次送药膏进冷香阁,盛秋筠心中就在打鼓,万一让那当家作主的夫人误会了,自己妹妹的处境莫不是要变艰难。
“阿姐送进来的药,并没有用武之地。”花魁娘子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,说着说着就引到了话上:“我看过了,都不是寻常的成色,想必花费了阿姐不少体己,”美人眸光恳切,主动向盛秋筠靠近,“我知道,阿姐在婆家过得不易,同为女子,你们姐妹的境遇令我同情,我还算命好,生在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