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僵的一段。这也使得玉琳琅听起来颇为吃力,许多地方都说不通了。
“我听不懂了,三爷,这与花魁娘子有什么关系?造成悲剧的是为歌女赎身之人,并非这个盛氏与墨觞晏啊。”世欢楼的东家重新倒满茶,端着青瓷盏深深皱起眉。
盛秋筱编出的说法很有意思,经由折扇公子转述出来,还多了好几分真实可信:“墨觞晏和那位歌女,向来不睦。墨觞夫人起先已经看出来,那户人家不可靠的,并不打算放了歌女的身契。据说,是墨觞晏自作主张,早就看不惯歌女在自己眼皮底下,就趁她母亲不在,收了赎身银子,放了契书,让他们把歌女带走了。当时盛氏也在场,却没有阻拦。”
“这……”玉琳琅嗔目结舌,猝不及防呛了一口茶,对这说辞半信半疑:“常听人说,冷香阁的花魁娘子性格清冷,脾气也烈,眼中揉不得沙子,可是这,未免也忒离谱了……”随说着,他拣了颗剥好的胡桃丢进口中,“不过么,仔细想想,当年花魁出手伤人,墨觞夫人照样把她当作掌上明珠,好吃好喝地养着,时日长了,愈见骄纵也说不准。”
关于晏姐儿的脾性,玉琳琅不敢自诩了如指掌,却可以打包票,她绝非是个心肠歹毒之人,做不出三爷所说的事,多半是那盛氏说谎。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