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我明白,你也知道我是什么路数,自然没有什么利尽而散的说法,可那欢场中的美人儿知道什么?她对您没什么心思,道不同,到底是不相为谋的。”
房间里炭火用得足,茶水不会变冷,反而让客人的手心冒出一层薄汗。折扇公子眉心几乎长出一道“川”字,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。他很意外,玉琳琅怎么忽然过问起冷香阁的事儿,显然是想劝他停手,别再和花魁有所纠缠。且不论有关冷香阁的种种安排,自己都甚少和玉琳琅讲起,更何况玉瑕山上,那位沈大小姐曾亲口对他说,与世欢楼的东家并无过分亲密的往来,最多就是年少时候,同在棠棣院擦肩而过、点头之交。
好吧……要么是玉琳琅闲得发慌了,要么,就是那狐狸美人又在同他使小心眼,连这么点无足轻重的实话都不愿同他道说。
不过还好,无论哪一种,都在折扇公子可以接受的范畴中,他忽然就想快点结束这场没意思的对话,重新到冷香阁去瞧一瞧,最好可以将沈渊逼出来,同她当面对峙一番。玉琳琅的话不无道理,上头的那一位捏住了墨觞夫人,冷香阁里处处危机,花魁却浑然不觉,还以为年岁太平,他许多次有心插手,都不得不投鼠忌器。
“按照你的说法,是疑心我要以墨觞晏为诱饵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