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节哀,不要拖垮了自个儿的身子,往后,可不兴再作践自己了,什么外出陪客的,那不是你应该碰的。”
小阁主点点头,对盛秋筱的看法深以为然,又觉为时或许晚矣——许锦书就如魔怔了般,存心让她自己声名狼藉,不过短短数日功夫,冷香阁竟内外上下皆知,姓许的琴女表面卖艺,实际也是个豁得出去的主儿,浓妆艳抹,戴朵插花无一不少。
果然,许琴师嘴唇咬得愈发用力:“我以为,他是狠心抛下我,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儿,也没有什么盼头、指望啊,索性破罐子破摔罢了!哪知,哪知现在……”
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……
花魁心中落下一记叹息,她们母女做的青楼营生,她却比谁都看重这些女子的清白。旁边盛秋筱已经默然,不断拍着锦书手背,要琴师务必看开些,来日方长:“不是常说,车到山前必有路么,锦书妹妹,身正不怕影子歪,别人说你什么,大可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“夫人已经处置了春溪,没有人敢步她的后尘,乱传莫须有的事情。”花魁娘子淡淡定音,给许锦书吃下一颗定心丸。确如先前所言,心病还须心药医,许锦书眼下听不进太多,沈渊索性不再说什么,坐实了素日的冷美人名头;盛秋筱不负所望,招呼丫鬟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