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惜女儿,必然会为沈渊周全说辞。
“不必了,正好,我也有许多的话想问他。何况么,人家毕竟帮过我,了却那么一桩棘手大事,说句感激也是应当的。”花魁娘子半垂眼帘,淡淡道。螺钿妆匣垒叠三层,最上头打开放着一对海水纹云头和田白玉簪,当初沈涵特意从西北带回来,让离雪城代为送到。沈渊视如珍宝,收了许久,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戴上。
其实……自己和折扇公子是一样的吧?隐藏着身份,编排出各种境遇,假作真时真亦假,无为有时有还无。
这样想来,她似乎没有立场去指责对方什么,除却夏日里,折扇公子对沈涵表现出极大的兴趣,还拿这个来威胁她。沈渊不知道三皇子是否认得沈涵,也不甚清楚他是否意在西北,窗户纸似乎已然捅破,实则背后还藏着另一重天地。
再相见,今时不同往日,花魁偷偷告诫自己,无论如何也要挤出笑模样,先谢过对方出手相助。折扇公子本做好了打算,又要吃闭门羹,冷不丁见她态度大改,也颇为意外——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是在下叮嘱过姑娘安养,听闻节外生枝,自然应当鼎力相助。”
他身上还挂着那块玉佩,落在花魁目中,竟是无比碍眼。珩,不是名讳还能是什么?自己当初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