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守在那里,能有什么趣儿呢。”
冷香阁主为养女添碗松仁鸡圆羹,笑容温暖和蔼:“你们毕竟没有成亲,一个男子频繁往来冷香阁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渊儿,我与你说句贴心的话,我预备着,最早等到来年开春,你哥哥从西北回来,就请他做主,为你与离公子交换庚帖,如此就是定下了婚事。是另外置办宅院呢,或是夫婿自有打算,你都可以从这个地方出去,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花魁娘子舀着调羹,佯作失落状:“母亲是要撵我走了。我自觉还没学懂管账理家,如何能嫁为人妇,夫人,你便发慈悲多容我几日,我吃得不多,叫哥哥回来交伙费。”
几个丫鬟皆忍俊不禁,绯月捂着肚子,强忍了没“嗳唷”出声:“照姑娘这么说,岂非连奴婢和绯云都要一同被赶出去。可见您就放一万个心,夫人心肠最是和善,断不会做这等刻薄事儿的。”
墨觞夫人看着女孩子们说笑,索性不予理会,专注于食,偶尔夸几句小姐心思伶俐,安排的菜色搭配合宜。实则团年饭大多为讨口彩,母女两个的食量断用不完,各样尝过,拣喜爱的多用几筷子,随后便撤盘,换了什锦锅子上桌。一饮一食皆有规矩,余下来品相尚且完整,就都归了丫鬟们解馋。
三脚铜锅沉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