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还要大老远出门。”玉琳琅毫不客气,将一盘子糟鱼吃下大半:“不过,话说回来,除夕阖宫赐宴,你就这么出来,一次两次倒也罢了,年年如此,会不会太打眼了?”
世欢楼开在市井,玉琳琅接触到的最多是一句江湖,却也明白宫墙之中的几多风浪险恶,只消看自己知道的这几年,前朝、后宫都说三皇子无势,更无几点才学,不过是仗着生母得宠,才勉强混上一个亲王爵位,保不齐还是陛下实在不待见这个庶子,寻个由头让他出宫开府,眼不见,当然就心不烦。
凌亦珩究竟是否得宠,对玉琳琅而言,他都是值得交往之人,可对其他心怀叵测之辈来讲,这位皇子的存在已经是不可饶恕的罪过,而那与后宫之主分庭抗礼的贵妃娘娘,更是眼中钉、肉中刺。玉琳琅不能评价上一辈的恩怨,只晓得有皇恩庇佑,贵妃安然无恙,便只能是她的儿子代为受罪了。
什么弹劾、刺杀的,恐怕凌亦珩早就习以为常,甚至懒得当作要紧事挂在嘴上。然而,玉琳琅与他结盟日久,深知三皇子绝非池中之物,看似与世无争,其实咬定了要韬光养晦,不啻隐忍再多年岁,只待最后致命一击。
毕竟啊……生在天家,若说对那个位子从来没动过心思,谁会相信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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