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过下去,道理不过如此浅显易懂,只奈何劝人容易,劝自己难。
花魁娘子与盛秋筱玩笑,口口声声众生芸芸,凌亦珩虽贵为皇子,也不过是其中之一,在神明眼中同样渺小不堪一提。尹淮安讲,这位三皇子早在出宫开府前,就迎娶了一位正妻,也是个贵族大家的小姐,两个人不敢说鹣鲽情深,至少也举案齐眉地过了很多年。
他们并非青梅竹马,可人人都看在眼里,三皇子与皇子妃恩爱有加,成婚前不过见了两面,便如前世注定的夫妻一般。皇子妃母家极重视闺训,大约从女儿出生之日起,便是当作未来的宫嫔王妃教养的,言行仪态落落大方,举手投足都隐约有国母风范。
宫墙之内,许多次的风浪挫折都没能将他们拆散开,连一向眼光挑剔的贵妃娘娘都对这个儿媳称赞有加,一时间,三皇子妃的风头美誉几乎要压过东宫女主人一头——这俨然不是长久之相,树大招风,女人间的争风吃醋还不算什么,可牵连到最紧要的,还是彼此的夫君。
“不久宫中就传出流言,说三皇子夫妻心怀叵测,屡屡大出风头,正是为了拉拢人心,好造势以谋夺储君之位。”州来庄主干咳两下,伸手捞过茶杯润润喉咙:“其实你我身在局外,仔细一听,当初那位三皇子妃所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