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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父亲英年早逝,沈家军的风纪也不容践踏,名声更不许任何人败坏。沈涵自有副雷霆手腕与心肠,将手中兵卒治理得铁桶一般。那个姑娘好像是楼中女先儿,已经被逼到墙角,捂着胸口衣襟瑟瑟发抖,泪痕纵横,声嘶哀求;痞子们显然不肯放过她,世欢楼里也不贩卖酒水,那就不是醉酒误事,赎无可赎。
沈渊不难猜到,兄长这会儿必然已经面色铁青,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,便成了一个十分有趣的谜题,她只好奇其中的哪一个会先遭殃。果不其然,看不清是谁先去抓姑娘胸口,总之在咸猪手得逞之前,有道寒光飞出,将它狠狠钉死在墙壁上。鬼哭狼嚎似的动静只怕连过路行人都要侧目,在场的所有人这才看清,是一把匕首,锋刃雪亮,赤红淋漓。
德行败坏的人,连血沫子都是脏的,白白弄污秽了自家兄长的刀,冷眼旁观的美人如是想。
女先儿害怕极了,膝盖发软,“咚”一声跪倒在地,整个人都是瘫软的,还好有阿福眼疾手快,一溜烟过去将她拖走,藏在什么安全的地方,远离剩下那几个变成软脚虾的**。
沈将军臂力不俗,徒手射出的短刃足以送登徒子筋脉俱断。厅中回荡的声音从嘈杂变成单调的咒骂,污言秽语不堪入耳,时不时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