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去买一匹料子,学学姐姐的穿戴。”
不过是件荷花粉的斜襟长衫,沈渊很少穿这种颜色,浅浅底子上只用银丝勾勒边缘,绣了几朵牡丹花蕾,都是含苞待放,连绯月和绯云都说,实在单调得过分,谁会相信这样的衣服,能穿在冷香花魁身上。
“你难为我了,做了好些年,一直放着没有穿。让我想想,记起来了自然告诉你。”沈渊笑笑,姑且搪塞过去,忽然想到如此说法大有漏洞——自个儿长久不穿的旧衣,怎么无端会存放在州来山庄呢?任谁听了,只怕都少不了要想入非非。
好在盛氏没有追问,仿佛全然没听出端倪,亲亲热热拦着小阁主臂弯,主仆几个一同回小院稍坐,只等着州来庄主忙完眼跟前,再去和人家道别。
对她们而言,侯家戏班是个再小不过的插曲,最多到了明天,谁也不会再想起来。大抵没有身在其中,不受其害,才可以做到抛诸脑后,而似侯子雨或王文姬那般,已经处于矛盾的焦点,想敷衍揭过都不能够。
大师姐算功成身退,闷头在客房洗脸更衣,全当外头的吵闹都不存在;侯娘子紧紧跟着女儿,盯着她回房,生怕路上再出意外。奇怪的是,侯娘子始终没看见王文姬去了哪里,一时间又顾不得,等到小学徒过来帮忙,给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