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不孝,来日出嫁,不能向娘亲牌位拜别。父亲和……和大夫人,待女儿都极好,娘,请您放心,女儿一定会善待自身,不给您丢人。”
夜尽天明,曙光初现,白家小姐的屋子里还燃着烛火,颤颤巍巍映照少女姣好的面孔,和脸上分明还未擦干净的泪痕。当年那位妾室甚至没有一块正经的牌位,唯一一点血脉思念至深时,也只能蒙在被中,偷偷哀哭。
女孩定亲,必然要有至亲教导闺中事,大夫人却迟迟不开口,直到庚帖送到门前,才有个老嬷嬷姗姗来迟,对着韵然踟躇再三,欲言又止,磨蹭大半日,也未闻出个所以。
“姑娘就忍忍吧,大夫人掌管全家,每日忙碌,偶尔一两处顾不周全,也是有的。”
丫鬟如是劝告,换得白韵然笑着摇头,又赏给她一碟才送到跟前的芙蓉桂花糕——“你照顾我也久了,看你,好像都瘦了些,这个你就拿去吃吧,我先前尝着,味道很不错。”
婚姻嫁娶,本身就不过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大房无人再诞下儿女,自然少不了自己那份丰厚的嫁妆,也好,来日十里红妆,凤冠霞帔,算得上没有辜负亲娘生下自己一场。
可惜,白韵然没能等到那一天,并非落花有意、流水无情,谁也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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