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节奏让我感到安心,很有舒适圈的意味,但很快我离开了,又被拉回考研的火坑,并且为此抑郁症有复发倾向。
在我自己还是个初中生的时候,我鼓起勇气走进精神病院,用偷偷积攒很久的零花钱挂号,确诊了病情。
结果是他们骂我装病,赔钱。
也许很多同龄人和我有着相似的经历,我们都在为逃离而努力着。
好难过,这几年身体被拖垮,热爱且有所成就的事业在谩骂、质疑和侮辱中被逼着放弃,换来两张聊胜于无的证书,然后被扔进下一段煎熬,在早该安身立命的年纪,和学弟学妹们抢食。
我可以用力争取,可以付出时间、健康乃至生命,但绝不是为了不喜欢的东西。
可他们只会操着一口国骂,用暴力实施所谓年龄和辈分赐予他们的霸权,通过摧毁我的脊梁、践踏我的信仰,填补自己可怜的自尊。
一颗马铃薯长大,吃的是地下根茎,现在有人勒令它生出树干、结出香蕉,不是脑子有病么?
如果有机会逃走就好了,好想去天门山,下辈子不回来了。
幻想这本书还有读者,让故事中的人有所归途;又想如果没人看了也罢,这些负面情绪不会被发现,我不会被网暴成“没实力还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