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神情,冷着脸来回踱着步子。
前任工部侍郎治理黄患不力,他一气之下治了原工部侍郎办事不力之罪,却没考察清楚还有何人能用,就把个能力堪忧的素怀安推上了工部侍郎之位。
一想起素怀安,年轻皇上就忍不住生气。
他未登皇上位的时候,倒见过素怀安几次,每每见其苦读,又生的样貌比寻常人好,总欣赏素怀安的用功与谦和。
素怀安上任之前,他纡尊降贵也去问过素怀安的意见,女人要做工部这银钱花费浩大,又是男人主场的活必定是有些吃力。
彼时那素怀安红口白牙,跪地请命,势要替皇上管好工部事务,谁料想现下用到工部,素怀安却素手无策,没办法可以想办法,原也不是什么大事,可她日日上朝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,直叫皇帝气的暗自跺脚。
他本想罢免素怀安,可转念一想随着原工部侍郎一并处理了好些人,放眼整个工部,除了素怀安,倒还暂时真的没有什么人可用。
故而皇帝因着眼前灾患区频频传来不佳奏报,脾气也变得比之前更为暴躁。
“众位爱卿为何默不作声?近来沿河府洪水泛滥,平日里一个个的都伶牙俐齿,怎的这会子就没有能人来出出主意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