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紧眉头,似乎这件事情确实在她看来没有这样简单。
“嗯。”唐月不以为意,拿起手边的茶轻啜一口。
素怀安等他咽下,这才接着往下顺,“如果真的有尽心修理堤坝,怎么会弄到今时地步?”
“你这样说,不是已经心中有数?”唐月淡然。
“是,所以我想应该禀明圣上去黄河流域查看,实地考察到底是什么原因,灾情严重到什么程度。”素怀安顺着往下说。
唐月仍旧一副不紧不慢地姿态,点了点头。
“唐月,要是能过去,定然能查出当年季府被灭门的蛛丝马迹,我那时还小,很多事情没有什么印象,你觉得我这么做对是不对?”
唐月笑笑却不接话。
素怀安拱手,接着往下说,“太后弟弟,也就是信王的亲信坐镇沿河府,我若一去,追究起往年的治河银两,不定然得罪信王?可若是不追究,我拿什么解释多年治河不力的事实呢?”
“怀安,你既知不能动,却还要站在这位置,其实接下来你不需问我。”唐月垂眼看着放在一旁的书卷,似乎心思没怎么在素怀安说的事情上,“我劝过你,不要追求前尘往事,你不也从没听过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唐月想